重新投入社會兩周。離開母親照顧,搬返銅鑼灣。生活上的事情,一直不擔心。再吃力,還都算能應付。最困擾我的是天氣。從出院一天我就在想,若果下雨,怎算? 雙手忙著拿柺杖,傷口又不能沾水。不能撐傘,就只有穿雨衣,而且腳上還要套一個膠袋,以免水滲到傷口去。很醜。 但我想不到較美觀而又可行的辦法。
七月是風季,迎接我復工的是一個又一個的颱風。先有康森,再有燦都。 雖然每天都把膠袋跟膠紙放包包,但我還是祈求用不著它們。 結果兩個風都打不成,雨也剛好沒有在我上下班的時候下。就算黑雨,下得最兇的時候,我也已經完成物理治療,在家等吃飯。 這可能是一件小事,稱不上神蹟,但還是很感恩。
在基督教學校念中小學,上帝耶穌都不會陌生。我不是教徒,也不確定有沒有神。但我還是有倚賴祂。我很幸運,有一位對我無微不至的母親。不過為了不讓人覺得自己是個「裙腳仔」,從小就不喜歡別人幫。有問題,解決不了,也不打攪家人,不打攪朋友,反而打攪「神」。祂不會說我「無鬼用」之餘,也很能守秘密。幾十年,祂聽我的應該都聽不少。祂有時會幫我,有時不會 … 所以我都不確定祂是不是真的在。不過就算祂不在,跟祂說了一定是會好過一點。
問題:「我算有宗教信仰嗎?」我分不了基督跟天主;我也有拜神睇風水 … 宗教的條件,除了相信神我勉強符合,其他我都還沒有能做到。不過我倒記得小學早會聽的一個故事。
… 有一天,神叫兩個天使到人間把禱告都帶回去。一個收集祈求,一個收集感恩。結果收集祈求的天使,他的籃子滿滿的。但收集感恩的,卻沒有得到幾個 … 我感謝神給我的,也感謝祂借了我好多年的一雙耳朵,一個膊頭。
很多事上帝早已預備。就好似有隻手指掟你唔知去邊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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